易飒笑笑:“我跟他聊了之后,你不就知道了吗?你们父子俩之间又没秘密——我现在跟你讲一遍,待会又跟他讲一遍,我多累啊。”
丁长盛苦笑:“你也真是,歪理一道道的。”
他关上门,那笑瞬间就没了。
***
丁碛门开得很小心,那种只拉一条缝的架势,和她屋里藏着宗杭时,如出一辙。
“有事?”
他居然把头发都剃了,头皮泛着青,不过长相占了优势,不难看。
易飒往门框上一倚:“没事我也不会来找你啊,怎么,不请我进去?还是说……”
她目光往里飘:“不方便?”
她这么一说,丁碛反不好遮掩了:“也没什么。”
他开门放她进来。
里头确实有人。
床上坐了个年轻的漂亮姑娘,双手绞在一起,脸色有点不安。
易飒心里一动,她怀疑这是井袖。
她瞥了眼丁碛:“女伴?地秧子?”
丁碛含糊嗯了一声:“要么我让她回避。”
“不用,我不说三姓的事。”
这井袖跟丁碛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没有把秘密透露给丁碛,透露了多少,都是她想知道的——虽然不能开口问,但把人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