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像条吐信的蛇,她初次尝试接触,就差点遭了反噬,要么不管这女人了,这么多年,不知道病因,她也过得很好,凭着自己的经营,把生活的方方面面,打造成了个铜墙铁壁的舒适圈,何必硬要探寻?谁能保证追索的结果就一定是好的?
她脑子里一遍一遍,像要给自己催眠。
——易飒,回柬埔寨去,这样才安全;
——现在没有任何人怀疑你,你越安静,你的秘密就越安全;
——负了别人又能怎么样呢,谁没负过几个人?佛陀吗?几千几万年,不也就才出了一个。
……
门外窸窸窣窣,似乎有动静。
谁?宗杭吗?逃回来了?
易飒脑子里一突,忽然觉得惊喜,几乎是手脚并用着爬起来去到门边。
门开了,视线里却没人,易飒愣了半天,才垂下头去看。
是乌鬼,全身湿淋淋的,那股子凛然傲气,似乎也被电没了——它有点木木傻傻,上岸之后,没追上易飒,易飒也没顾上它,好在它熟悉主人的气味,几经迷失,还是找回来了,服务员知道它“交过”五十的住宿费,也没为难它。
易飒看了它一会,才把门敞开:“进来吧。”
乌鬼摇摇摆摆往里走。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