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易飒……人这么好,人人都喜欢,谁会不喜欢啊。”
原来她叫易飒啊。
这话蒙别人就算了,井袖于男女这点事,精得跟鬼似的:“人人,人人是谁?你找一个出来让我看看,我就不喜欢她,外头扫地的也不喜欢,厨房切菜的也不喜欢,你一个人喜欢,还要拉人人当挡箭牌。”
宗杭没词了,眼睛滴溜滴溜的,嘴角想扬起,又努力忍住。
喜欢怎么了,他喜欢他骄傲。
井袖想笑。
由始至终,还是跟宗杭在一起感觉最轻松啊,没有拘束,没有挂碍,不用想从前将来,不用小心翼翼……天都更高更敞亮。
宗杭回过神来:“对了,船上之后,你去哪了啊?”
井袖瞪他:“我还想问你去哪了呢,害得我满码头贴寻人启事。”
她心情愉悦,语调轻快,把那之后的事情说了,其实归纳起来也简单:就是在船上偶遇了以前中意的客人,双方都还有那个意思,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宗杭听到只是偶遇,并非想象中的合谋,长长吁一口气,但越听到后来越觉得不对,忍不住打断她:“你这意思,以后要跟丁碛在一起了?不是,井袖,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井袖一愣,顿了顿反问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