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倒都认识他,其中一个染黄毛的朝他边上那间房努了努嘴:“易飒这屋还没动静。”
又示意了一下斜对面那间:“丁玉蝶醒了,刚去楼下餐厅吃饭,你要去吗?”
不想去,也不太饿,宗杭指了指易飒的房间:“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黄毛斜了他一眼:“人家一个单身女的,在屋里睡觉,你一个男的,进去干什么?万一你在里头干出点坏事来怎么办?”
话糙理不糙,有些男女之防确实得避讳些,宗杭犹豫了一下:“丁玉蝶去吃饭了,我也洗好澡了,易飒还没醒,我怕她出什么事。”
这话切到重点了,几个打牌的都停下来。
黄毛也有点犯嘀咕:人被送进房间之后,他们轮班负责在外头守着,确实没进去看过,虽说不大会出什么事,但让宗杭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点没底。
再一想,这张脸挺纯良的,应该不至于作奸犯科。
于是把房卡扔给他:“你进去吧,真有事得说啊。”
宗杭道了谢,开门进屋。
房间里不算暗,窗帘同样拉得潦草,柔红的夕阳光洒了满屋,易飒还在睡,蜷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身上的脏衣服都捂干了。
大概女孩子就是这样,体质偏弱,所以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