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按丁碛说的,咱们先找几个懂行的参详一下?”
丁盘岭摇头,顿了会才说:“你可别被带进套里去了。”
丁长盛一愣,连一直窝在椅子里听得意兴阑珊的丁碛,都不觉坐了起来。
套儿?这里有套吗?易飒在设套?不太可能吧。
但丁盘岭的意见,丁长盛一直都是看重的:这个人相貌普通,话也不多,做事循规蹈矩,以至于很多人觉得他毫无特点、面目寡淡,但接触久了就知道,没两把刷子,不可能在水鬼里领头,也不可能被推举出来在这件事上挑大梁——丁盘岭要么不发表意见,一旦发表,势必是经过反复思量的。
丁长盛屏着呼吸等他下文。
丁盘岭说:“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其实根本不是科学谜题,我用不着当个科学家,也用不着去请教科学家。”
“整件事,披了层科学的皮,但不管它披什么皮,核心拎出来,始终是双方搞脑子的事儿,你不用去找学计算机的或者学物理的去论证人工智能会不会毁灭人类、世界是不是会轮回,或者飒飒的说辞有多么不严谨,那样,才是一脚踏进岔路里去了。”
“只把最关键的那根筋抽出来:他们是谁?目的是什么?”
说到这儿,他身子前倾,两手叠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