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得你去跟宗杭说。”
宗杭?
易飒心里一惊,不觉就坐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不觉蜷起:“关宗杭什么事啊?”
丁盘岭把册子推过来:“这是我们对九六年那次生还的人做的身体症状观察记录,很遗憾,这批人都没活长。短的三五年就死了,最长的是你姐姐,截止到现在是二十一年,但据长盛说,她身上已经有腐臭味了,这是死亡的先兆,也正是因为这个,长盛他们看守得松懈了,让她逃了出去。”
他盯着易飒翻开册子的手,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她几个手指的指尖正不协调地微颤。
“一般有谵妄征兆出现时,死亡就已经提上日程了,再严重一点的是流血,那种愈合的伤口,忽然不明不白流出血来,间隔时长不定,但次数会越来越多,同时伴随着毛发的枯萎,牙齿和指甲都会脱落,到最后身体出现腐臭味时,用刀子割都未必割得出血来……”
易飒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纸页上的字扭曲晃转,根本看不清。
只机械地去问:“那我姐姐从出现谵妄到身体有腐臭味……”
丁盘岭说:“三四年吧,不到五年。”
易飒僵硬地笑笑,口齿都有些不利索了:“那……那我跟宗杭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