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喜欢跟人同住的,看在大家交情不错的份上,我顶多忍你一两晚——你不是过来挽回飒飒吗?虽然我觉得没什么戏,但你能不能行动起来?光趴着,能趴出花来?”
哦,说这个啊。
宗杭匍匐着在地垫上转了个个,悄悄掀起拉链门往外看。
还好,这处比较偏,没人经过。
“你刚刚去找丁盘岭,有看见易飒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丁玉蝶翻白眼:“有啊,她也在跟丁盘岭聊事情,还没出来呢。”
“那能不能帮个忙……”宗杭指了指外头一盏亮着的营地灯侧,“待会她出来的时候,你找个借口,拉她去那说会话。”
丁玉蝶把头凑过来,试图看出营地灯侧有什么特别的:“然后呢?”
“没然后,我就是想看看她。”
啥玩意?丁玉蝶看鬼一样看宗杭。
宗杭硬着头皮渲染情愫:“你没谈恋爱,你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能躲在远处看看她,就特别满足了。”
“你满足,让我出去挨冻?”
这大晚上的,高原冷得跟入冬似的,他要拉着易飒在灯光下尬聊,只为满足宗杭“看一看”的愿望——想想就其蠢无比。
宗杭叹气:“大家不是朋友吗?我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