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好像是个管子,材质跟你刚割开的粘膜一样,里头装着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说完了,手指在裤边揩了又揩,其实身上也干净不到哪去,越揩越稠黏。
易飒没去动这些东西,匕首一挥,又割开身侧的粘膜,扒开了踏脚进去,也不知道脚底下踩到了什么,哎呦一声,身子往边侧歪倒。
宗杭赶紧冲上来扶她,不过易飒平衡力不错,身子晃了一晃又稳住了,低头看时,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啊?宗杭心里七上八下的,钻进来之后才恍然。
这间的形制跟上一间相同,顶上也同样悬垂下一串一串,不过不管是吊索还是挂着的“葡萄”,颜色都已经是黑棕,甚至深得泛亮,更骇人的是,地上有杂七杂八长短不一的骨头。
易飒刚刚踩到的,好像是个头骨。
宗杭咽了口唾沫,胳膊上一阵阵过寒气,易飒倒还好,蹲下身拿匕首拨了拨那些骨堆,说:“像是动物的,这个是人的……”
宗杭听了前半句刚要舒出的那一口气,又密密实实梗在了嗓子眼。
易飒示意宗杭看她刚刚误踏到的头骨:“你看这个。”
宗杭硬着头皮盯着看:“怎么了?”
“这头骨,比普通人的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