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慌乱,颇有些兴致盎然。
“确实如此。”陆炳简直是咬着牙慢慢道:“从前太祖禁令森严,严禁官员狎妓,京中便慢慢滋长了如此的风气,玩娈童又或者包养戏子,不胜枚举。”
“玩?”虞璁好奇道:“怎么玩?”
陆大人这辈子经手了无数的血案,自诩也是入定般难动神色。
如今皇上这么一问,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怎么玩?
这我该怎么说?
“陛下,臣不太清楚详细,若是好奇,也可以问问徐侍郎。”
虞璁没想到他会突然拉徐阶出来顶包,忍不住噗嗤一笑,摆摆手道:“算啦。”
梅花酒本身度数颇高,可酒味都被花香掩去,味道甜美如果酒。
皇上并不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趁着兴致喝了好几盏,无知无觉的便醉了。
人在醉意朦胧的时候,往往以为自己清醒的很。
这寝殿里原本就热烘烘的,虞璁喝到兴头上直接脱了外袍,又觉着头上绷的难受,索性随手拔了那根象牙簪,却不见头发披散下来。
陆炳意识到皇上这是喝多了,又怕他乱动,只好擦净手靠前去,小心的帮他把发髻解开。
虞璁原本半醉时就浑身没力气,此刻陆炳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