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入国库, 虞璁单留下了一样,便是陆大人那沉甸甸的礼盒。
他小心的晃了晃, 听声响也猜不出来是啥。
这如果放在现代, 恐怕心里便盼着是个iphonex了。
等该走的都走干净了, 虞璁把锦盒拆开,才看见里面的寿字八宝纹玉如意。
皇上沉默了几秒钟, 把盒子又盖了上去。
想来这呆子也不懂什么情致。
按照往常的规矩,这皇帝过年的一个月里, 得有大半的时间忙碌在内外繁杂的礼仪程序里。
虞璁懒得想其他的借口,用风寒二字令黄锦把能推的都推了。
他从九月份睁眼的那一刻起,一直忙碌到现在过年,十天才放一次假, 放假还得接见臣子, 应答密奏。
“黄公公。”虞璁临睡前,再三的嘱咐道:“朕得了风寒,这事儿你知道的吧。”
黄锦忙不迭点了个头, 应道:“皇上放心。”
“既然得了风寒,早上也不必起这么早了,”虞璁慢悠悠道:“打明儿起, 朕睡醒了唤你,你再进来伺候朕——其他时候不许来吵吵, 听懂了吗?”
虽然这从前似乎都没这一套,但黄锦毕竟是自家府里带进京中的内侍,自然什么都应允的相当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