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秦宣太后对臣子说,老娘当年侍奉先王的时候,被一条大腿压着就重的要命,全身上来倒觉得没啥。
这太后也真是个爽快人啊。
皇上在那笑的乐不可支,陆炳低头看着他的脸庞,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鹤奴瞥了眼明烛下窝着的两人,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一闭眼又缩着睡了过去。
虞璁见陆炳也就礼貌性的笑一笑,心里生出不甘心来,又昂头望着他的眼睛道:“我再给你讲一个!”
他当初厕所里常备一本笑林广记,前后翻了三四遍,现在张口都能说个段子。
“一僧嫖院,以手摸妓前后,忽大叫曰:‘奇哉,奇哉!前面的竟像尼姑,后面的宛似徒弟。’”
陆炳听到这儿,也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虞璁见他一笑,心里就颇为满足,伸长爪子捏了捏他的脸,慢悠悠道:“你笑起来才好看嘛。”
陆炳的神情温柔了许多,轻轻地嗯了一声。
小时他们同吃同宿,自家母亲是他的乳母,两人也亲如兄弟。
现在能再度亲切起来,也算是异乡人在这京中的温暖慰藉。
第二天一早,桂萼的折子就递了过来。
他连夜写了封弹劾王守仁的帖子,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