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有什么事儿?
不会是王大人又病了吧?!
虞璁一想到这,忙不迭加快了脚步,匆匆走了过去。
一去东殿,徐阶正喜上眉梢的等着自己,还没等他开口就唤道:“皇上!”
他的披风都在往下滴水,向来是沾了霜露。
哦,这么高兴,那王老头儿肯定没事。
虞璁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揣在鹤奴递上来的狗皮筒子里:“何事?”
“臣刚才批完了所有的文科新卷,特来向皇上报喜!”
呵——大半夜的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信不信我把陆大人从床上叫起来抽你屁股?!
一看皇上神情离开带着薄怒,徐阶忙不迭道:“这京城第一名,不单是才论双绝,还把经部之事谈的一清二楚,臣等都自愧不如!”
嗯?让徐阶都自愧不如的还能有谁……
虞璁见黄锦急急忙忙的过来了,示意他去端三碗汤圆,再炸几个猪油饼过来。
鹤奴知道皇上起床肯定会饿,还端了三五串肥硕流油的烤羊肉来,附赠一杯清茶。
虞璁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抿了口茶开始撸串,漫不经心地问道:“谁啊。”
徐阶忙坐正了,字正腔圆道:“严世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