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离经叛道,在场许多人都变了颜色,可下一秒陆炳直接抽起雪亮的刀刃来,犹如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黑豹一般。
“好,都不愿意朕改革科举,都要保住这四书五经至高无上的地位,”虞璁抬手就握住陆炳的剑柄,猛地一扬亮出了绣春刀的雪刃:“你们当中有谁,靠讲学四书五经就能救济灾民,就能赶走前朝的王振刘瑾?!”
这话一出,刚才还颇有微词的一众文臣,登时晦暗了脸色。
他们都记得,都记得土木堡之变,记得宦官们轮番把持朝政,视鸿儒如草芥。
杨慎杨一清王守仁也明显想到了前朝种种荒唐的丑事,神情沉重了起来。
“区区一介不识字的太监,都能在你们头上为威作福,这就是论语教你们的?!”陆炳抬指一寸寸拂过那长刀,猛地将它掷在长桌上:“又有谁,不是靠这刀马火炮,而是靠温良恭俭让去制住鞑子,不让他们一寸寸的犯我河山!”
全场寂静无声,几十人的呼吸声都微乎其微。
“都哑巴了?”虞璁突然笑了起来:“刚才还争先恐后的,还说要以死明志,这一刻都不说话啦?”
“朕问你们,这救济苍生,是只靠仁德就够了吗?”
“要的是钱!你们都读书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