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再繁衍个五六代,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了。
“皇上。”陆炳跟随着他慢慢走着,鹤奴在后边玩着狗尾巴草,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嗯?”虞璁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只是想……随便走走而已。”他低声解释道。
“会议厅里闷得慌,透透气也好。”陆炳看着他,沉默了一刻又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是记忆构成的动物。”虞璁停下了脚步,再次抬头仰望繁星。
在宫里的无数记忆,构成了一半的他,让他越来越像个帝王。
在前世的种种回忆,又留住了一半的他,让他还记得自己的本心。
陆炳眼神柔和,只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也不再询问。
他明白,自己身侧的这个人心怀天下,恐怕连平时生活里的琐事都记不住。
自己能够陪在陛下的身边,能做他的手和眼,亦是珍贵的信任。
徐阶带了严世藩去了王守仁的府上,老先生听说是徐大人来了,又问清是皇上的意思,笑意都显在了脸上。
徐阶还生怕老人家不肯收严世藩当义子,特意把他作的那篇文章带来,给老大人又看了一眼。
果真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