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放过,回头上朝的时候会更加不得安宁。
“臣——愿陛下正圣听,效论语,以慈德治世!”
谷毕说完这句话之后,恨不得老泪纵横的给皇上磕个头,好让他把那些圣贤书里的东西再捡回来。
虞璁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陆炳。”
“臣在。”
“把他的嘴堵起来,先宣告罪状,再当庭廷杖二十棍,不要留情。”
倘若说正义对错,没有人能如被无影灯般照耀。
虞璁自己心里清楚,这世界原本就不是非黑即白,哪怕这个老臣再保守迂腐,也有可以理解和同意的地方。
可如今,这里的宫廷,和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成为自己的棋子,一步步的把胜利给赢回来。
不听话的棋子,只有死路一条。
“等等,”他又淡淡开口道:“先把官服顶戴扒了,再推出去打。”
陆炳不声不响的行了个礼,当即取下了那老臣的乌纱帽,无视着他激烈的挣扎,和另外一个锦衣卫把他给拖了出去。
“罪臣谷毕,违逆圣上,出言不逊,视皇上训诫于无物,今贬为庶人,当庭杖责二十,以戒诸君!”
整个广场又恢复成一片寂静,只有棍棒的闷响和模糊不清的哀鸣在其间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