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语气并没有畏惧和慌乱的感觉:“东楼以为,这件事情, 不可能只由我一个人来做。”
王守仁夹了一筷子菜,挑眉道:“你是怎么想的。”
“建院系之事必然与国子监有关, 何况陛下给臣的是一个正五品的接近秘书使的位置,根本不算什么高官。”严世藩斟酌了一会儿,再开口道:“真正掌管着一切的人, 可能还没有忙完,皇上极有可能,是在拿这件事试我。”
“试你?”王守仁失笑道:“他试你,有什么好处?”
“义父。”严世藩怀揣着一个想法,沉默了许久,才壮着胆子说出来:“我总觉得,未来几年之后,陛下会去北征。”
王守仁眼神一凛,本能的看了眼身侧有没有外人,喝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关于战争的事情,朝中内臣但凡见过万采被割喉的,都听了陛下的一片豪言壮语。
但是那些话,自己可从来没有跟严世藩说过。
严世藩又是如何会猜测,陛下会亲自去北征?
“东楼在京城呆的时间不长,却也能看到许多的变化,可以说,陛下文韬武略都异于常人,但是比起这些来,更可怕的,是他的野心。”
严世藩抬起头来,接着索性一口气继续道:“史书之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