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直到皇上把废掉早朝的政令讲完,底下都安静如鸡,没有人敢开口议论,只有一片沉默。
看着这些人终于明白什么叫臣,什么叫君,虞璁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汇报军功。
军功的宣讲,以后完全可以拿到中央会议和知声堂里双重宣布。
最好等哪年国庆的时候,来一出大阅兵,让百姓们看看当今的国力竟强盛至此,恐怕也会更放心的往来各省,带动经济的交流和发展。
这一次围剿,从通州到冀州一带已全部清点干净,无阵亡战士,只有少数人中了流矢而损伤。
在这一过程中,虞璁顺道和陆炳驾着快马,去巡视了附近的田垄和小城镇。
他要一点点的用自己的眼睛,来看清还有多少事没有做。
皇帝在宣告功绩之时,台下的人也心思各异。
张璁早就被教训的直接灭了威势,不敢再为威作福,只老老实实的上下班,所有受贿之物都已经吐回了冥思库,也总算被放过了一马。
郭勋这次站在武官之中,也温顺的犹如家犬,没有半分僭越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至于杨一清和王守仁,都扬起了头,微笑着注视那个年轻的帝王。
他们信他,信他所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