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哪怕听荤段子也一脸正经。
此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这一句,倒让虞璁有些懵。
他没发觉自己因为喝了些酒,脸已经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只啐了一声道:“明明是你想要!”
“是我。”陆炳抬手抚过他的眉眼,慢条斯理道:“陛下要不再讲个荤段子来听听?”
一听见这话,虞璁立马想到那天的窘迫无力,索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软枕里闷闷道:“好啊,你都会作弄我了。”
没想到自己被调戏的时候,脸皮会这样薄。
都臊的不敢看他了。
第二天,军功表彰,知声堂昭告天下,一串的流程走下来,自然又折腾到日暮黄昏。
鹤奴没跟着出宫,还在东殿忙着接待登记,直到皇上终于摆驾回宫,才略有些的不安的迎过去,小声道:“平湖陆家那边来人了。”
虞璁愣了下,不以为意道:“是阿彷的亲戚?”
“听说是叔伯,是个巡抚,也来求见陛下。”
虞璁想了会儿,现在陆炳还在执罡军军营里整顿纪律,得晚两个时辰回来,不如把那个叔伯召见进来,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皇帝是个精明人,什么事都能前后想的清楚。
陆炳如今守孝时间已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