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哪里了!”
陆炳被他咬着脖颈,如猎物般哭笑不得的被按在那里,只轻声道:“错在……”
“笨蛋!”虞璁哪里想听他道歉,又长驱直入的一个深吻,任由他把自己抱紧。
“陆炳,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不许你乱想!”
“好。”
“我也一样!”
“好。”
等一晚上折腾过去,皇上嗓子都有点哑。
陆炳一早就去了执罡军营,听鹤奴说下午还会去趟叔伯落脚之处,把所有的事情都悉数摆平。
皇帝忙了十多天,如今难得睡一个好觉,瘫在床上不肯起来。
“陛下。”鹤奴熟练的端着水来帮他擦着身上的红痕,不紧不慢道:“感觉你体力变好了不少,陆大人走的时候神情很轻松啊。”
“多运动知道嘛。”虞璁慢悠悠道:“难怪他这么心甘情愿的陪我跑步,合着还想到了这一出。”
鹤奴噗嗤一笑,又道:“小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吃食——手把肥羊尾要不要再来一些?”
“要!”
虞璁在等待送餐的时间里,瘫在床上想了想昨晚说的话。
是有点不太对。
四颗星,六个娃。不够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