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准备试卷和考试范围,往后如何在全国推广,又如何来京城会考,自然都交给你们太医院来定。”
如此一来,太医院也可以收纳不尽的人才,继而为皇室和高官们效力。
“杏林测便定在十一月一日,正是银杏叶开始变黄的时候,如何?”
“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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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回京之后,又去找了一趟唐顺之。
他在京城找了个小宅院住下,还给俞大猷也匀了一个房间,师徒二人相见,免不得谈笑许久。
“师父,你觉得这皇帝,什么时候去打蒙古人啊?”俞大猷压根懒得管那些朝廷上的纠缠,只率直问道:“老子还想打仗!之前你教我的棍法真他妈的好用!”
唐顺之心想自己一个斯文人,怎么就教不好这呆子,只无奈笑道:“还得等些时候。”
“还要等啊。”俞大猷略有些烦躁,又想了想开口道:“师父,我们那天晚上跟蒙古人打仗,我突然想了个法子。”
“什么?”
“兵车!”
唐顺之眯起凤眸,语气略变了几分:“说来听听。”
虞鹤的白名单里,在最近又增加了唐顺之这个名字。
他虽然对这个清秀的书生并不熟悉,但有种本能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