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其他几个有意巴结他的小官也凑在旁边,一个个都醉眼朦胧,还在说着荤话行酒令。
只听“嘡”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虞鹤寒眸一抬,直接扬手道:“全都绑起来!”
“遵命!”
十三个锦衣卫如蝙蝠般散开,当即把这些官员都束缚住。
“去搜他的房梁和檐侧青瓦,”虞鹤侧眸道:“金条都藏在那上面呢。”
几个锦衣卫虽然行动如风,其实心里讶异极了。
这虞大人看起来眉清目秀,又是弱冠之年,怎么办起事来比陆大人还清楚。
“你你你是谁!”那张瓒还没醒过酒来,被五花大绑了都不住的挣扎着,跟猪猡似的叫唤道:“老子可是兵部侍郎——”
“怎么干活的?”虞鹤根本没有理他,而是凉嗖嗖的看了眼那试图制住他的锦衣卫。
对方虽说都四十来岁了,被这一眼盯的后背发凉,忙不迭就找了团抹布塞到他嘴里,又给手腕上系了个螃蟹结。
虞鹤这一趟下来,所有的惧意都憋在心里,什么都不敢表露在脸上。
他提前准备了三天,甚至把锦衣卫里上上下下的人名全都背熟了,只怕今日怯场。
还好没有。
那张瓒看见家里的金条古玩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