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犹如被榨干的可怜人。
“唐镇府,老奴急着去国子监呢……”黄锦为难道。
“陛下,臣有事相报。”
虞璁听到唐顺之说话的时候,心都要凉了。
一般白名单上的人物来找自己,十有八九只为了一件事。
继续加班。
再这么折腾就要过劳死了。
过劳死也要干活。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吩咐虞鹤把大门关上,再拿个躺椅来,自己瘫着听他讲。
这连着三天只睡三个时辰,这时候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别说数羊了,这个时候他光是一瘫下来,就感觉随时能够睡着。
唐顺之也压根不介意皇上跟橘猫似的瘫那,只接过黄锦手中的文件,把它们放在了桌子上。
他心平气和的坐在皇帝旁边,开口道:“陛下有所不知。”
嗯,一般说这句话,就是又要搞事情了。
虞璁睁开眼,绝望道:“你讲。”
绝对——跟自己的老祖宗们有关系。
自己现在就是历史的擦屁股者,要把一个个大白屁股全都擦干净。
陆炳候在旁边,见虞璁气若游丝的那样子,突然噗的笑了一声。
“你还笑我!”虞璁瞪了他一眼,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