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高层完全可以视作圆滚滚的肥羊,也可以如和珅那样当个移动银行,等自己的子孙有需求的时候,找个由头抄家了之。
最可怕的,是这个政策的不可逆性。
人们是可以看到踩踏事件的,可是他们哪怕知道这些事情有多危险,也会纷纷的拥挤在一起。
因为利益对人的诱惑,根本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多少的。
徐阶拿着圣旨,念得都是礼易春秋里的鸿儒之论,所有的想法都被儒学包装的完全合理,像一把被绸缎包裹的利刃。
虞璁十指交叉静静听着,不留痕迹地打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情。
——没有一个人敢反对。
只要反对,那就是站在了整个文官集团的对立面上。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这么做,实际上是在削弱整个文官集团的势力。
哪怕自己把这个制度已经完善和修订的非常全面了,这些高层者也会为了一己私欲,去迫害下层的文官。
这已经和文官没有关系,而是在进行一场清算。
“在这个基础上,朕还要设立一样东西——无禄证。”
所谓无禄证,就是在官员们把与商宦的所有关系撇清之后,可以找更高层寻求认定的证书。
拿到这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