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璁知道自己看这玩意心里怵的慌,却也不肯退缩,反而往前一步道:“是派去找阿尔博罗特的信使吗?”
陆炳接过长布快步走了过去,与唐顺之一同数了下马鬃,回头点了点头。
“好事情。”
虞璁站定道:“什么都不要再管了,人头厚葬亲族追赠,有关的事情说得越清楚越好。”
这排老大和排八的两个蛮子,是把自己的活路给完全斩断了。
于是有关信使被杀的事情,在当天一个时辰之后就传遍全军,令几乎所有人都群情激愤。
这个年代保密任务不好做,所以皇帝根本没有想着把事情死死压住。
他要的,就是能惊动明军,也惊动其他的部落。
过了六天之后,终于有个全身完好无损的信使折返回来了。
“什么情况?”
那信使发现将领们全围上来的时候,瑟瑟发抖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这帮人怎么跟要吃了自己似的。
“阿尔苏说,要么不谈,要么把皇帝叫过去谈。”
虞璁神情一愣,皱眉道:“他在哪里?”
“驻扎在湖边,从这里过去要七天左右。”
阿尔苏是四济农,居然要求皇帝带人去见他?
陆炳转念一想,就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