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褪的杂毛也被梳理的干干净净,简直是至尊服务。
等虞璁想起来这事的时候,佩奇都已经变圆两圈了。
“你丫是吃什么东西了?”皇帝抱着胖乎乎的豹子都懵了:“怎么会这么重!!!”
豹子被搂的猝不及防,直接又打了个嗝儿,吐了个光溜溜的兔脑袋出来。
“佩奇!!!”
第二天等虞璁睡醒的时候,旁边伺候的侍女颤巍巍道:“万岁爷,御豹叼了只大雁在门口等您……活的。”
虞璁:“???”
到了七月八日,那三个部落才终于赶到了明军驻扎的地方。
会议室早就建好,特意挑在了军营之外的地方,以示是双边的共同交流。
蒙语翻译已经准备好,皇帝也终于换了身更加庄重的龙袍,再次来接见这三位外族首领。
老大没脑子,老二已经死于右翼之战,济农巴尔斯相对于前面两位哥哥而言,更有种憨直又强壮的样子。
一看就是草原人,怎么感觉站起来得有两米。
徐阶被临时封为诏礼使,负责主持各种礼仪和外交方面的事情。
双方在并不熟悉和友好的秩序里互相寒暄了几句,一起走入了还算宽敞的会议室里。
关于如今明朝人爱开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