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系的亲戚传给太爷爷的。”
“因为做工和质地好,也不管是真假,都放店里当招牌供着,不卖的。”
朱厚熜看着那血扳指盯了半天,心里觉得不对劲。
这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戴了很久的那个。
不可能还有其他人用过,毕竟无论是纹路还是磕痕,他都再熟悉不过。
是宫里的人……偷了出去,传了下来?
“我姓陆,先生若是喜欢文玩的话,可以看看这边的手镯和花瓶,”那店主见他还不肯移步,只耐心的解释道:“这扳指真不卖的,家里老头子看的紧,我可不想挨骂。”
“没事,我就看一眼。”朱厚熜隔着玻璃罩看了眼那血玉扳指,把心里的异样感按了下来,只继续去看其他的东西。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圈,又瞥见一不起眼的杯子,只随手拿了问道:“这多少钱?”
“这啊?”那店主笑道:“这一看就是人家仿失败的,连官印都没印全,您要是喜欢,就给个五十块茶水钱吧。”
“好,我要了。”
朱厚熜放手里一掂,心里就有了数。
第二天中午,他就去了海选栏目组,只等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见了专家们。
其实也不是为了钱。
只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