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格哷图台吉狐疑的抬眼看向他:“毛都没长齐,换个人来。”
那翻译胆怯的看了眼严世藩,还是如实的把所有意思都传达了。
严世藩的脸上并无笑意,只开口道:“是现在便开始谈吗?”
“你什么意思?”
那青年冷声道:“请诸官列座。”
玄字厅是用于平级官员商讨要事用的第三级会议厅,而座椅桌子的安排也如太极一般,并无高低的明显区分。
在他朗声开口之时,两列仪仗同奏礼乐,下一刻鸿胪寺官员高声唱名,正装打扮的官员们一个个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三列官员自然是不同的待遇,座位也都有人跟着引导。
直接把这两蒙古首领跟他们的亲眷都看傻了。
这天朝上国的威仪,有时候就是在这些繁复的程序里体现的。
严世藩要的,就是这种额外正式的感觉。
可不是和你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讨价还价,随便交流几句就结束了。
他手下培养了极其擅长说场面话的仪官,此刻自然出来做主持的身份,在说几句漂亮话之后开始介绍到场的官员,每个人都是连名带姓带全职长称的说一遍。
官员们一个个正襟危坐,也渐渐有了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