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得上什么交情不交情,还不是拼着命想把事情做好。
若是上级来了还好说,最高级都过来了……那就不奢望什么升官发财了。
无功无过都是最好的结果。
虞璁坐在不远处的屏风后,同虞鹤竖着耳朵听堂审。
“你们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那长子二子明显还有讨饶和巴结的意思,可老头子面容枯槁的跪在那里,只叹息道:“都招了吧。”
“招什么?爹!咱们没犯错啊!”那二子哪里甘心偌大的家业就这么说完就完,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这无限风光的二十年里,只想再争辩几句:“知府老爷明鉴,我张家——”
“你张家如何?”知府直接一拍惊堂木,吓得屏风外的皇上都抖了一下。
两侧的小吏直接捧了五六本账簿出来,毫不客气的甩在了他们身上。
“偷税!漏税!行贿!”胡知府这么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此刻变脸也是颇为得心应手,一脸包青天般的正义凛然:“交不交代?!”
那张家的两个中年顶梁柱看到这账簿,直接灰白了脸色,嘴唇开始哆嗦起来。
“不要再撑了。”张老爷子喃喃道:“都说了吧。”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