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见到自己时也更缄默安静,只是偶尔相伴而眠的时候,会悄悄的轻抚自己的脸。
虞鹤知道自己遇刺的事情之后,亦是自责而内疚极深,偏偏又无从补偿。
比起家世颇好的陆炳,虞鹤出身低微,内心也习惯性把自己放在极低的位置,如果此时不象征性的罚一下,恐怕他会一辈子都不安心。
虞璁甚至能知道,将来无论风吹日晒,哪怕下冰雹这小子都会跪在殿外,搞不好还自作主张的加时。
要真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那只能强行怪严世藩调教的不够到位吧……
总之都怪严世藩就对了。
后来的几天里,乾清宫前后被过滤掉了一批人,也有几个官员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整个京城风平浪静,仿佛无事发生。
而在这个时候,陆炳终于忙完了商业税和个人税改革的示意,把结果交代给经部以后就去了养心殿。
他在进去之前瞥见了按时跪在那,姿态极其端正的虞鹤,只脚步顿了一下,就径直走了进去。
虞璁这边还在坐在一整张羊皮地图旁边,神情有些疲倦。
“看的眼睛疼。”他嘟哝道。
陆炳坐在他的身侧,任由皇帝习惯性的靠了过来,只随手帮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