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那边的人都拉扯的衣冠凌乱,一看见虞鹤捧着个什么东西向他们走来,就仿佛一群鸡看见有人撒了米似的,脖子个个都伸的老长。
虞鹤只站在木栅栏前,示意侍卫维持架势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不紧不慢道:“火把呢?给这最前面的一位。”
旁边的人递了火把,打头的兵部尚书并不肯接,只怒不可遏道:“哪怕有皇命废除兵部,也不至于毁了这百年的房舍!”
虞鹤只抬眸看着他,不紧不慢道:“你知道这谕旨里写的是什么?”
那尚书点了点头,又唯恐中了他的圈套。
“劳吴大人读一遍。”
吴尚书在辉映的火光下慢慢读完,确实没有任何能让他为之反抗的漏洞。
只是如果自家衙门就这么被迅速的拆了,倒显得没有半分忠义之心,也无从表彰自己对老皇城的这份归属感了。
他们聚集在这里的臣子,大多数都是不得志的。
平日里吹天呼地,总要找些东西给自己聊充安慰,强行把日子过得好一点也是一种办法。
真的等虞鹤来拆了这旧宫城的衙门,就如同在把他们引以为傲的老古城,也是他们的脸面给一点点扒下来。
毕竟北京那新城,可是没半点能比过这青瓦旧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