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者也没有怎么指责。
可等朱厚熜又莫名其妙的穿回来,看见孩子们一个个十几岁就已经婚娶了,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他现在大概和当初刚来的虞璁一样,需要调和自己内心既现代又古老的内心,甚至有些混乱。
话说回来,皇嗣的婚姻总归是有朝廷做靠山,碰到什么问题都基本上能轻松解决——也没人敢得罪一个公主之位的老婆,何况搞不好她还要娶三房陪侍跟自己争宠。
正因如此,伴随着朱寿媖进入发改委,光明正大的嫁给了自己的同僚——同样天赋异禀的戚继光,整个北京城为之轰动,许多人也开始蠢蠢欲动。
掐指一算,嘉靖二十年,也就是去年的事情。
“父皇。”朱福媛在静默之中,缓缓开口道:“你觉得,女子和男子,是一样的吗。”
朱厚熜抬起头来,看着那个面容青涩,可神情却沾染上成年人特有的复杂情绪的女儿。
男人和女人,真的是一样的吗。
女人,真的可以不被物化为生育的工具,泄欲的玩物吗。
女人真的可以拥有独立的人生,不用关心任何人的嘲讽和否定,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朱厚熜在现代,见过太多独立自主的女性。
他在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