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
凌薇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跟叶霆说一声比较好，她爽约一个上午，那人还不得气疯了。
凌薇看着江钧，有些为难地说：“我想打个电话。”
江钧的眼睛盯着她，从黑色手提袋里拿出手机，递给她。
凌薇记得叶霆的号码，在键盘上按了一串数字。
叶霆那边一直占线。
江钧说：“要不，你发个短信过去。对方忙完就看到了。”
“嗯。”凌薇打开短信页面，写了一行字：“抱歉，今早有急事离开，未能赴约——凌薇！”
短信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复。
手机屏幕，像一个人冷漠的脸。
泰山崩于前，也换不来冷漠一瞥。
凌薇没有等，直接把手机还给江钧。
江钧接过手机，收进黑色手提袋里。胖张凑过来，好奇地问凌薇：“男朋友？”
“不是。”凌薇摇头。
“还说不是，看看这小脸沉得，像要下雨了似的。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凌薇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张警官，你平时查案，也是这样全凭直觉吗？”
“……”张思明愣了一下。
突然“噗哧”一乐，“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