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吕心心就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我看这篇散文写的很好!”一个叫刘帅的女生帮着莫轻寒说话。
吕心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莫轻寒朝刘帅笑了笑,又白了吕心心一眼,“吕心心,像你这么差劲的人,我跟你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掉价!但是,不说呢,又怕你认不清自己。做人要厚道一点,不要看到人家条件好,就跟人家攀亲带故。看到人家没钱了,就立刻翻脸不认人。人家稍微强过你一点,你就不服!虽然我的稿子被录用了,但是,我也没说我多有本事,但确实是比你强一点点。还有,你说我写的幼稚,我还真就跟你说道、说道。我这十篇散文,落笔都很讲究,寓意深远、令人深思。我跟编辑的眼光一致,并不觉得幼稚!依你那意思,你写的必定比我写的成熟、必定比我写的深远!你那么成熟、那么不幼稚,你也投个市报试试?”
真有意思!以为她没日没夜、殚精竭力的写稿、改稿,都当玩儿呢?
吕心心捏紧拳头,一张脸臊得通红通红。
吕心心的同桌突然说:“写诗谁不会呀!吕心心,你刚才不是也写了一首诗吗?快来,给大家念念。”
吕心心立刻昂了昂下巴,她刚才写的那首诗,就是故意给她同桌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