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小黑屋里头的她浑身是冰冷而僵硬的,她不再拍门,顺着门缓缓的坐了下来。小小的黑屋里不知道谁丢了一把刀子,她僵着手将刀子捡了起来,沿着手腕划了下去。
鲜血很快就沿着手腕流了下来,她甚至能听到那滴在地上嗒嗒的声音。奇怪的事,她并不觉得疼痛,反倒是有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大抵是因为体内的鲜血正在一点点流尽的缘故,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腔里压抑得像是要爆炸开似的,她倒在了血泊着。她想挣扎着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像是被什么给束缚住了一般。
她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的,顾世安稍稍的缓了缓,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自己仍是在警察局里。
身体是虚软的,她隔了好会儿,这才伸手去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密密的细汗。
梦境是那般的清晰。到现在,她似乎还能听得到。顾苏那带着稚气的尖锐充满恶毒的声音。
顾世安扶住了额头,紧紧的闭上眼睛。
大抵是因为独自一人呆着比较脆弱的缘故,她过了好会儿才换过来,重新躺在了床上。
她这次再也睡不着,就那么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
顾世安原本以为,自己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