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枕头上。
醒来时外边儿的天色已经微明,梦靥里的那些混乱她是模糊的,唯独悲伤和无力是那么的真实。
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虚汗来,她在床头靠了良久,这才起了床。
她的噩梦多,她并没有敢再睡。就在昏暗不明的客厅里坐到了天色大亮。
父亲的事故沉冤得雪,她空荡荡得厉害。去洗漱之后茫茫然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呆呆的站了许久,换了衣服去了店里。
常尛和她倒算是心有灵犀,她还在路上,她就打了电话过来。其实这通电话她是昨天在看到报纸之后就该打的。但手机拿到手里,知道她那边必定是混乱的。于是便忍到了今天才打。
在得知顾世安在去店里的路上后她就故作轻松的说她给她做了好吃的,待会儿她到就能吃了。
到的时候常尛果然已经摆好了早餐,很丰富,摆了小半桌子。
顾承德既然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并没有再提起。只是问顾世安以后打算做点儿什么。
顾世安是并未想这些事儿的,反应也有那么些的迟钝,勉强的笑着说暂时还未想好。
常尛稍稍的想了想,认真的说道:“要不来店里吧。等休息好了再去找班上。”
店里的生意一直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