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喜欢呢。”
阿黛尔默默不语,慢悠悠将白色的画纸铺在木质画架上,用铅笔为对方画了大概轮廓之后,见附近无人,嘴唇不动,捏声用中文说道:“腿毛。”
白人女子尴尬地看了看自己腿上的黑色丝袜,伸手将一根从左腿膝盖部丝袜伸出的腿毛用力拔掉,然后也用同样的方法不动嘴唇地用纯正的北京腔说道:“芍药,怎么你们没人了,要你亲自来?”
阿黛尔说:“阿呆,你作为中情局亚洲司的老板,不也亲自来这里看场了吗。”
白人女子顿时慌乱地左右查看,用更低的声音说道:“姑奶奶,求你别在街上乱说话,还有请别叫我阿呆,我现在不叫这个了,你要叫我亲爱的,后面加我的名字!”
阿黛尔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阿呆,啊不,道森先生,是你自己过来招惹我的,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请你不要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说完,扯下画架上画好的素描。
道森接过画纸,大惊失色,原来这张画虽然是由十分简单的线条构成,但明显勾勒出了他男儿身时候的样子。
这对于情报人员来说那可是大忌,于是道森赶紧收好画纸,丢下10美元,走到街对面的咖啡屋,点了一杯咖啡,选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