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们齐,武器更是比他们差太远,所以只有找到他们的指挥中枢,实施斩首行动,才有可能扭转战局。所以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个任务。”
李敬金将第二碗鸡肉粥吃完,起身拍拍圆鼓鼓的肚子,说道:“希望我们的守株待兔策略能够有效吧,待会你先睡,我下半夜再叫醒你。”说完,从张茜手中拿过空饭盒,去一楼水缸边洗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李敬金呈大字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两床被子,其原本戴着的鸭舌帽也掉在床边。
在做了一个蒸桑拿的梦之后,他猛然醒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爬起身来。
只见原本挂在窗帘杆上的棉胎被盖在了自己身上,因此外面的光亮得以透过窗帘照进屋内。
张茜坐在窗沿的一个书桌边,捣鼓着收音机,但无论她如何调频,传来的只有圣军女广播员那用带霓虹国口音的韩语播报,或者其它电波杂音。
李敬金双脚下床,一边穿靴子一边说道:“你把遮光棉胎盖我身上干嘛,热死我了。电波干扰开始了,那离圣军登陆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张茜将收音机关掉,放入桌面的挎包内后说道:“我猜就是这几天了。你看窗外,大路上有更多的难民在往北涌去,刚才我还去楼顶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