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设置了监控系统,难道真的没有发现任何飞行物体靠近那名社长吗?”
霓虹国代表说道:“是的,我们经过那位社长阁下允许,在两个星期以前就派遣了三架微型无人机,两名伪装成警视厅警察的探员,时刻保卫着社长阁下,但是前天,还是接到了对社长阁下的匿名举报,经核查社长阁下的大脑,举报属实,这样的结果,实在是令人遗憾且惭愧啊。”
“啪嗒!”
何塞将笔重重丢到桌面,将后背往椅背上一靠,看了大家一圈,说道:“说实话,我现在的第一感觉,不是觉得无能为力,而是感觉到深深的恐惧。我们在坐的人,怎么说也是各自国家这个领域的精英,会不会有一天,这种事情,也要落到我们头上呢。”
一名国家的代表这时候说道:“我同意主持人先生的看法,我也非常害怕。如果法律继续这样规定,是不是如果全世界的人被修改了大脑,那按照相关法律的规定,全世界的人都得被捕并被送入服务器了呢?”
俄罗斯代表说道:“搞不好,敌人就是这样想的,先是向一些科学家下手,后来可能担心科学家群体反弹,得不偿失,或者说敌人的科学家团队不想再对同行下手,然后转而针对其他行业的精英。如果我是那个潜在敌对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