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惯着这帮人!我们哪次回老家祭祖,不是杀猪宰羊地招呼他们,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居然还要我们给那么多钱,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们处理清楚就好。”
张茜说道:“我的电脑,写文字回复二表姐,就说我知道了,按照你的意思办就好。发送。”
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张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翻译并总结出“二表姐”发来的实际意思:那些坏事,你不做有人做,所以你可以尽量施展你的才华帮他们做事,注意保护自己,对方已经派人跟踪你,但放心,这应该是他们的规矩,而非怀疑你,勿再回复。
接着,张茜“蹭”地坐起来,表情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叹了一口气,下床走出房间,来到一处小吧台,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直接仰头“咕咕咕!!!”喝下大半瓶。
喘了几口气之后,张茜苦笑一下,然后用力将酒瓶砸向对面的隔音玻璃,发出“砰!”地一声。
看着从隔音玻璃流淌到窗下白墙的红色酒液,张茜摇摇头,一步三晃地回到房间,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全身蒙起。
接下来的日子,张茜带领自己的公司团队前往欧洲,像打了鸡血一样,游走于欧洲各国政商大员之间,行贿、恐吓、威胁,甚至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