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顿了顿,猛然坐起身来,摸了摸身边这人:“不,不是梦?”
哎呀,张灵笙,你一大早在嚷什么?”
太过激动,吵到了室友。我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做梦了。”
与楚南棠来到操场时还早着,只有几个人在跑步,我将近日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给他说了。
楚南棠思索了半晌,才道:“安家有蹊跷,还得去一趟。”
周六那天,我告诉沈先生不会回去,同楚南棠、白忆情又一道去了安家。
安母来开了门,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才大半个月不见,似乎瘦了许多,双眼没有神彩。
她不记得我们了,像上次一样,问了问放我们进来,泡了茶。
小姪最近天天一个人回家,我问她是不是和沁沁吵架了?沁沁已经很久没有来玩了。”
我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具体的。
我们重新来到了阁楼房间,与上次来时一样,校服整齐的摆在床上,一点褶子都没有。
白忆情搓了搓手臂:“阴气森森的,名副其实的鬼屋啊!”
她大概还会回来,灵笙,我先藏起,她才敢进来。”说着楚南棠回到了红玉石里。
我们等到下午,太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