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轻应了声。
楚南棠凭空画了一道符咒,化成一道金芒,刺穿过傅母的身体,也同时带走了那黑气。
顿时压迫感没有了,傅母拉过我的手说:“不要一直站着,过来坐这边吧。你要吃点东西吗?我带了几块奶酪蛋糕,味道还不错。”
“阿姨,我不用……”
傅母很热情,还没有等我拒绝完,将一块奶酪蛋糕塞到了我的手中。
“吃吧,阿哲最喜欢吃这个。”
我若有所思的解开了包装袋,咬了一口,奶酪微酸夹在软软的蛋黄色面包里,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了。
“阿姨,傅同学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提到这个,傅母很是沉痛似乎极不愿意再回想那天让她胆颤心惊的经历。
直到过了两分钟左右,傅母情绪很是激动道:“我们家很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我虽然看不到它,但能感觉得到。一两年了!”
“怎么作祟?”
傅母想了想,摇了摇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痛苦的揪着头发。一脸憔悴:“我也不知道,总是觉得很不对劲儿,就比如阿哲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三点爬到楼顶,从楼上摔下来?我们将他送来医院的路上,他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意识,对我们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