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自动的隔离了自己。
这次的病势不轻,他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量了量体温果然有一点发烧,吃过退烧药躺在床上,他还在想着要是明天还发烧就一定要去医院了。
迷迷糊糊中,周学斌发现自己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他居然看到了父亲。父亲的脸色蜡黄,一脸愁容地坐在家中,他还看到了一个稚嫩的少年,是十七岁的自己。
他听到自己和父亲说,已经在学校退学了,明天就会和周六叔一起去打工挣钱。镜头一转,他就来到了工地上,周六叔带着他在工地上抹墙,辛辛苦苦忙碌了一个月,挣得钱只够给父亲抓几服药。周学斌纳闷,怎么会呢?文蓉呢?他不是应该在修理寻呼机吗?
镜头里没有文蓉,只有他每天不停的重复劳作,可是即使这样,父亲也没有撑过几个月,早早的就离世了。他看到年少的自己,痛哭流涕的送走了父亲,又背着行李继续去城里打工。
他继续跟着周六叔在工地做工,偶尔会去一家店里帮着维修家电,忙碌了几个月,他去学校复了课。
在学校的时间里,他还是会继续打工挣取自己的学费。周学斌没法控制自己的意识,只能顺着镜头看下去,他没有在学校里看到文蓉,只看到自己在学校里学习一年后进入了高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