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讪讪一笑，吐了口烟说：
“年轻人，我们警察不是万能的，刚那种情况，就算我进去了，也没办法阻止他们啊。另外，我来其实是想说，上次李娟的事情，我道歉。”
我摇头笑了笑，问：
“那我怎么做到了？还有，人都死了，你道歉有什么用？”
说完，我根本不想再搭理他，架着廖智就要走，这时候秦勇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手说：
“你跟他好好聊聊吧，我和小明去就好了。”
秦勇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毕竟人家是警察，我一个学生也就口头上拽拽。
小胡子带我到操场阶梯上坐下，然后递了跟烟给我。
我以为他想套我话，我问：
“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说。”
小胡子摘掉警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的说：
“我知道你觉得我作为警察，没有尽到责任，这点儿我承认，但是话得说回来，有好多事情，不是我不做，而是无能为力，我相信你最近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你们班上的事情我也想通了，或许我真的就是没能力插手，我也不打算追问你们了，昨天死去的楼长，身上没有任何指纹，是谁把他吊上去的，我真是想不通。既然你们想自己处理，那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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