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特别凉爽,并且屋里始终保持着一股绿竹的清香味道。
老奶奶贤惠,把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墙壁上也挂了很多她自己绣的装饰品。
不大的竹桌,摆了六个小菜,大都是些绿色的青红小菜,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习俗关系,似乎对肉食并不感兴趣,唯一的一盘带荤的,应该就是山里的野味,阿浪告诉我是野鸡肉,还是他亲手抓回来的,嘚瑟了半天。
老爷子招呼阿浪在酒缸里打了几竹杯酒,还没拿过来,就闻到那股沁透心脾的酒香味。
我平时并不爱喝酒,稍稍抿了一小口后,顿时觉得爽口至极,跟平时喝的酒,完全是两种感觉。
老爷子看不到,但侧耳一听,似乎就知道我此时满意的表情,笑着说道:
“这是我自己酿的青扶酒,没喝过吧?哈哈。”
老爷子说这酒无害,反而喝起来对身体有很大的帮助。
所以一家老小,包括阿浪和阿悠也都举杯喝了起来。
饭菜合口,酒过三巡,阿浪和阿悠早早的就跑出去,说是要牵老牛回来。
老奶奶则把饭菜收走,去了厨房收拾。
老爷子这时候自己摸了把老烟杆,点燃后轻轻抽了口,毫无防备的突然说道:
“南将军,这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