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比士官长抽马鞭还激情,当下是弄得一群人鬼哭狼嚎。
冲两遍就结了?想得美!
两个持大钢刷的老兄站水槽边,一脸阴笑地疯狂刷动,简直是给烫熟的猪剔毛,这刷的是真的生疼,血丝都能出来,一群人又跟沙丁鱼样,拼命向内圈挤,但总有人在外圈。
挤进去又能怎样?最终不是得扒拉出来继续刷?
等到捱完消杀,沈如松感到皮都酥了,换上站点给新军服,走进生活区,一屁股瘫到椅子上,根本不想动。
女兵那边倒好很多,毕竟监测站没有女兵,不可能让一群爷们给姑娘洗澡吧?所以发了盥洗用具,互相擦去吧。
基地男女澡堂隔老特么远了,女兵澡堂是宪兵重点巡逻区域,每个月总能抓到几只偷窥的屑,然后内部通报,被女兵暴打数顿后扒军服扔去基建兵。
十几二十号男兵跟一坨坨泥巴样瘫着,耳边时不时飘过外头女兵的嬉笑声,往常这帮精力过剩的小伙子能竖着耳朵趴墙角听可乐呵,这回就换了个姿势,一个个大气都不想出,净听着过瘾。
听着听着,有人就戳了戳杨旗,问这小子当初怎么混去的辅助兵营地,那里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服务。
杨旗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