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着男子身形的木人,还有两枚玉佩。
而那两枚玉佩,其中一枚刻了个“宥”字,另一枚与之有些不同,却刻着“瑕”字。
黎夕妤取出那雕刻着“瑕”字的玉佩,将其塞进袖中,便与辛子阑一同离开。
她在辛子阑的带引下,一路去往大营最北方。
尚未走近,便远远瞧见了烛火通明的偌大营帐,那是临时搭建而成,却足以容纳百人。
再望去,帐子正中立着一座棺椁,棺木呈深褐色,乃是由上好的楠木打造。
而在棺椁的正前方,一道笔直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褪去了青衫,身着粗麻白衣,孤身一人站在棺椁前。
黎夕妤抬脚向前走去,距离那人越来越近。
她的步伐不紧不慢,却仍是发出了“沙沙沙”的低响。
她发觉前方男子的身形轻轻颤了颤,发觉他负在身后的双手,食指与拇指正轻捻着。
她不免有些紧张,却没有半点退路,只能继续向前走。
分明仅有数十步,可她却仿佛走了整整一生那般漫长。
她最终到得他身侧,不曾去看他的容颜,也不曾开口与他说话。
却径自屈膝,跪了下去。
灵柩前,正巧摆放着两只软垫,她却错开了软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