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然感同身受。
而她昏迷的这三月间,却换做是他来等待,等待她转醒,等待她睁眼,等待她……开口说话。
泪水汹涌地流出,肆虐在眼眶周遭,最终顺着脸庞,滴落在棉被之上。
司空文仕却将手中的药碗放回至桌案边,伸手搭放在黎夕妤的肩头,一边轻拍,一边柔声问道,“丫头,为何突然哭了?”
听着他慈爱温柔的嗓音,黎夕妤的心颤了又颤,却突然一个猛扑,扑在了他的怀中。
如同一个孩童那般,肆无忌惮地扑进父亲的怀抱,放声大哭,不去理会周遭任何。
司空文仕见状,先是怔忡了片刻,随后轻柔一笑,一手揽着她的肩头,另一手则轻拍她的脊背。
“伯父……”黎夕妤哽咽着开口,却因哭得太过放肆,导致话语断断续续,良久才能将一句完整的话语讲出。
“您都不……知道,我当时,有……有多害怕……我生怕您再也……醒不过来。生怕您……永远……离开我……”
她泪流满面,哽咽不已,却伸开双臂,将身前的人紧紧抱着。
如今身处应州,他便是她唯一的亲人,同样也是她……唯一的寄托与牵挂。
那只大掌仍旧不停地轻抚着她的脊背,以最为轻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