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诊治。姑娘若是想要出寺,老夫实在是不敢做这个主啊!”
黎夕妤听后,一掌拍在了大夫的肩头,目光坚定且沉稳,“您不必惊慌,更不必担忧。我们出寺,只是为了将信送去驿站,不会有任何危险。更何况,此行离开,势必会有侍卫随行,您大可安心。”
“这……”大夫仍有些迟疑。
黎夕妤沉吟了片刻,又道,“一旦这封信送了出去,我的心病很快便能医治。到时身子有所好转,待献王爷自京城回归后,也必定会开怀不已。到时,王爷对您的奖赏,那可是无比丰厚的!”
这样一番话,终是令大夫不再踌躇,重重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
二人一前一后地踏出房门。
黎夕妤本就身披一件淡粉色斗篷,与她来时的装扮无甚差别。
至于她身后的大夫,却披了件深蓝色斗篷,头顶戴着斗笠,斗笠下有黑纱垂落,将他的面容掩盖。
二人向前走着,到得后院门前时,便被一名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狐疑地盯着大夫,上下打量了片刻后,冷冷地发问,“你是何人?”
大夫闻言,连忙将面前的黑纱揭开,露出了一张颇为丑陋的脸。
但见他的脸上,有多处生了脓疮,甚至有脓水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