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内心期望的答案,胡玉霞失望的看着陆薄年离开,心想,下次见面,她应该找他要签名的。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夏暖正在胡思乱想。
    看到是李玫打来的电话,她接了起来。
    “暖,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班?”
    夏暖哦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哦,我请假了。”
    李玫打趣道:“你可是百年难遇一次请假,莫非出什么事了?”
    夏暖抬眸看了一眼正在挂着的输液管说:“没事,只是生病。”
    “生病可不是小事,你注意身体,下班我去看你。”
    挂断电话之后,夏暖就躺在病床上数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一直到一百只绵羊,她依然没有困意。
    闭上眼睛,感觉好似有人在看自己,她长长的睫毛颤抖两下,睁开眼睛,就对上一身肃清的陆薄年。
    夏暖忙不迭坐起来:“陆,陆总。”她每次都想像以前那样叫陆薄年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陆总。
    几乎每次都这样。
    陆薄年没有情绪的声音问:“夏暖,你欠我一个解释。”
    夏暖心尖一抖,对上他那双清冽的视线,她低下头,轻声的问:“解释什么?”
    “明知故问。”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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