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年忍无可忍,一脚将某人踹下床去。
    被踹到地上的兰子钰醒过来,忙跳起来说:“地震了?”
    陆薄年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在我床上?”
    兰子钰楞了一下,说:“你昨天喝醉了,我跑去给你带回来的,你忘了?”
    陆薄年没说的是,也不知道是谁喝醉,赖在会所里死活不愿意走。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陆薄年指着兰子钰身上的内裤说。
    兰子钰立马低头看去,待反应过来,他捂着屁股问:“老大,你昨天有没有?”
    因为宿醉,头有些痛,陆薄年揉了下太阳穴:“没有什么?”
    “就是那个啊。”兰子钰急切的说。
    陆薄年:“就是哪个?”
    “菊花,你有没有爆我菊花。”兰子钰捂着屁股说。
    陆薄年真有想一下子打死这混蛋的冲动。
    “滚!”看着他捂着屁股,陆薄年忍无可忍的说道。
    “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兰子钰不死心的问。
    陆薄年深吸一口气,扶额说:“如果你再不滚,我现在让你菊花落满地!”
    “没有就没有了,干嘛那么凶。”兰子钰过去拿地上的衣服,捡完衣服,他没忍住说:“可是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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